赵江波说着话,把俞朝珲抱着翻过身体,让她双手扶墙,一条腿站着,抄起她的另一条雪白大腿,令她蹶起屁股,露出了湿漉漉的骚穴。
“嗯——!”
鸡巴还没插进去呢,俞朝珲就浪哼了起来,同时屄唇微微翕合,屁股后挫,把那条鸡巴慢慢的迎入了自己的骚穴里。
“哼——!”
鸡巴捅入骚穴,被穴肉紧紧的包住,媚肉温暖湿润、弹性十足,赵江波慢慢的挺进,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舒爽。
“啊啊啊——!哼哼哼——!爽死我了!快快快,我要来了,一个大的,再深点,再深点!啊——!”俞朝珲浑身颤抖,穴肉紧紧的收缩,小手似的握住赵江波的鸡巴。
赵江波现在坏了,每次鸡巴插入女人的骚穴里,都会磨她们那个碰不得的地方,俞朝珲和他是熟的不能再熟,她哪里不能碰,赵江波自然是太知道了,所以没几下,就让俞朝珲来了一个大高潮。
俞朝珲站立的大腿不停的颤抖,淫水从交合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然屁股却狠狠的后挫,骚穴紧紧的吸住那条鸡巴,在爽劲没消之前,不让赵江波拔出来。
两分钟后,俞朝珲吐出一口妖气,直起身体,让依然坚硬如铁的鸡巴从自己的穴里滑出,转过身体,在赵江波肩上连打了几下,然后两人面对面的搂住,纠缠不清的洗澡,洗着洗着,鸡巴不知不觉中又捅进了骚穴。
俞朝珲就在沐浴房里,连来了三次大的,看看赵江波还是没有射精,不由恨起来,张嘴在他肩上咬了几口,复又拿起花撒,把他鸡巴上粘液洗干净,那全是自己屄里带出来的,想着不由脸红。
赵江波笑:“这小床经得住我们折腾吗?不如吃过饭后,我们去宾馆开房?”
俞朝珲低头,在洗干净的鸡巴上亲了一口道:“不让你射出来,你挺着这玩意,怎么走得了路!没事的,就算你是五百斤的壮汉,这床也经受的起!”
赵江波一把抱起俞朝珲,也不管那花撒的水依然放着,俞朝珲咯咯的笑,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腰上。
赵江波看到小床上的背包时,俯身在俞朝珲的耳边道:“正有东西送给你呢,只是前些日子你家人不让我见你!”
“我家那两个老变态,恨不得我早嫁出去早好,把我看得死死的,以为我结过婚后就认命了,我才不!小杆子!你知不知道,你从鬼门关绕了一圈,你在我家门口转时,我家老子拿着刀躲在门后,对天发誓,只要你敢来撩我,他拼着命不要也要剁了你!”
“不会吧!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是我家人太在乎许家这门婚事了!对了,送我的东西呢?拿来我看,满意了才能插我!”
“一套正红玻璃种的翡翠玩意,你皮肤比葛玉白,正红的戴在你身上特别的漂亮!”
“你也送葛玉东西了?告诉你,要是比我好的话,以后都不理你!”
“我发誓,没你的好,但也没你的差!”
“死东西!又来绕我,拿出来我看!”
赵江波把那条笔直的鸡巴又插入她的小穴里,腾出一只手来在包里掏,介子空间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来,里面的翡翠种水、样式、数量和给葛玉的一模一样,只是葛玉的是正绿,她的是正红,都是万里无一的好东西。
俞朝珲看了觉得他还算有良心,闭着一双媚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乱插乱捅,半个小时后,赵江波道:“我要射了,你吃药了吗?”
俞朝珲微微动了一下睫毛:“这次没有,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们两个真有了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赵江波笑道:“你老公姓许吧?”
俞朝珲点头。
“那就叫许鹏飞!”
“许鹏飞?男孩子的名字呀,不过要是女儿呢?”
“我怎么会生女儿?啊——!我要射了!啊——!爽呀——!”
一个星期没有发射的子弹,全部打进俞朝珲的子宫里。
俞朝珲道:“好多哟!不要真中标了吧?”
赵江波吭哧吭哧的发射完毕,翻倒在小床上接话道:“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好多次了,也不见有什么反应,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
俞朝珲慵懒的道:“你个死人真会折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别说话,让我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挤在狭小的按摩床上,股腿交迭互相搂抱着小睡了片刻。
赵江波道:“你要黄金吗?我给你十公斤怎么样?”
俞朝珲以为他在开玩笑,定然是又寻什么由头和她玩闹,这世上哪有人把黄金论公斤送人的?闭着眼睛懒懒的道:“黄金多俗气呀!你知道我喜欢画画,真有心的话,弄个十张、八张的名人字画来,不比送黄金高端大气上档次?”
赵江波道:“这样啊!我想想,我想想,噢——!石涛的墨荷图怎么样啊?我有两张!”
“可以!”俞朝珲闭目道。
“还有一张石涛的淮扬洁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