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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扶肚看去,只见两个人身形纠缠在一起,“他们两干嘛呢?”
“干嘛?”李大夫道:“白教主武功盖世,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所练习的剑法为情意绵绵剑。”
“情意绵绵剑?”白琉自然是听说过。
这剑法为情侣之间练习,取用情谊绵绵之意,练习的时候需要眉来眼去,练到后面需要你侬我侬。
若非是情侣,岂能够练习情意绵绵剑。
白琉想到这里,竟然只觉得浑身一阵酸楚,心口发闷,连孕肚也一抽一抽的痛。
怎会如此。
李大夫又道:“白教主,你可曾发觉,你的左边侧脸这个角度,同那齐云有八成相似?”
“你说什么?”
白琉还未曾反应过来,就听见李大夫又在耳边道:“在下方才听闻,卓元与齐云两人本是表兄弟,试想一下,或许他们两人早就在平日的相处中,情根深种的,但是碍于世俗的眼光,不能在一起。而后卓元便看见了跟齐云长得很像的你,于是他对你百般宠爱,不过是将内心那一种没有舒展出去的爱意投射到了你的身上!”
“你胡扯!”
“难不成。白教主以为自己很讨人喜欢。你脾气又大,个性又怪,既不体贴又不温柔,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优点?而且你现在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都脸色苍白,嘴唇发乌,看着像是个鬼一样,你还以为你多好看?”
李大夫这一连串的话说完,他就施施然走了。
只留下白琉一个人在房间中生气。
真是笑死他了,他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他又什么时候,将其他人放在心上过。
可是替身!
他竟然敢将自己当做是替身?
白琉气得浑身都难受。
李大夫退回来道:“放心,我才给你扎了针,你是不会昏过去的。”说完再次离开!
等到卓元练剑结束,回到房间就看见白琉脸色铁青地盯着他,他忙上前道:“夫人,你怎么?”
“你走开,不许碰我!”现在卓元让他觉得恶心,讨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既然想要跟齐云待在一起,就一直待在一起,别来管我?”
“你还说你不是吃醋。”
“你们不是还要练习情意绵绵剑吗?继续去练吧!滚开。”
话音刚落,就被卓元搂在怀中,道:“夫人,你还记得,你口中的滚是什么意思?”
白琉越想越气,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窝火过。抬起脚要去踹卓元:“滚滚滚滚滚!”
卓元将他搂在怀中道:“你在说什么啊!我跟他方才练习的并非是情意绵绵剑,我怎么可能跟除了你之外的人练习情意绵绵剑呢?”
“你走,你走!不许碰我!”
上面动静很大。
齐云一边吃饭,一边问李大夫:“那是怎么了?”
李大夫道:“吃醋之后,恃宠而骄而已。”
齐云道:“啧啧!对了,他们怎么又吵起来的。”
李大夫悠悠道:“没什么。只是有个家伙以为你们方才练习的是情意绵绵剑。”
“情意绵绵剑,我为啥要跟卓元练这个?”
“若非醋了,凭教主的功力又怎会看不出那并非情意绵绵剑。若非醋了,怎么会觉得你们两个长得像!一天到晚看不起我的医术,该让他涨点教训。”
卓元哄了半天:“你们两个一点都不像!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最好最特别的!”
白琉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上当了,靠!李大夫,竟然敢害他。
他正要发气,却被卓元搂住已经显怀的腰身,往那床上压去。
“你还说没有醋意,方才那是在干什么?”
白琉拒不承认:“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那剑法练的太丢人了而已。唔……”
话音未落就被卓元低头深吻。
这个吻结束后,卓元的手已经伸入了白琉的衣袍中,抚摸着他圆滚滚的孕肚:“方才夫人说了多少个滚字?我都还记在心上呢!”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白琉异常慌乱,他忙从卓元的手中间自己的衣服扯回来:“我做了好几天的马车,很辛苦。”
“方才我上来的时候,遇见李大夫了,他说他才给扎了针,现在你的胎气很是稳固,想干什么都可以。”
“不……不……”白琉挺着孕肚正要从床上起来,却又被人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