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呃……老弟,你刚刚骂人了?哈哈还是头次听你骂人,够爷们儿的,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主要那地界儿邪门儿,我也找不到具体位置,反正就在莲池后海,你得坐船去。你为啥非得要去啊?”
楚江已经撸起袖子要揍人了,香歇雪立刻摆手:“别别别,我这就去找个管事,让他用小船偷偷的带咱们去。”
#
有了香歇雪的帮忙,楚江很快上了一艘小船,香歇雪死活不跟着他去,一味的推脱不想沾事儿,楚江也不勉强。
下玄月,一艘小舟隐蔽穿梭,除了海浪般的荷叶荷花以及星星点点的琉璃灯,旁的什么都看不见。
管事兼船夫是个老哑巴姆姆,看见楚江就是一惊,还磕头,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上小舟。
楚江坐在舟里,一荡一荡,脑乱如缠丝,心绪不宁。
#
灯火辉煌的金灿厅堂内悬着名贵的几丈长的鲛绡羽纱,纯金与水晶交相辉映,各色牡丹芙蓉团成巨大的花球,美男顶玉盘盛花球,一切皆如仙境龙宫般奢华梦幻。
简简单单一袭水绿云雾罗水袖披帛、玉白双龙戏珠牡丹纹缂丝抹胸,堕马髻儿簪着一支点翠青鸾簪几朵红秋兰,雾山长黛眉中心一点殷红朱砂痣,浓妆淡抹赛过天人,大大乌瞳美人顾盼娇羞流转,取下花球,表演了个回翻马踢,球儿上的花瓣春彩荡漾。
惹得巡抚宋高大老爷、纨绔子弟们神魂颠倒,个个去抢夺那球儿。
魏朝逸也是一阵的失神,惊觉世间竟有如此佳人,可惜堕入风尘。
红倌儿们娇笑甜腻,跟着柳横波一起踢花球戏弄‘恩客’玩儿,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谁嫖谁?
魏朝逸本端着,虽然他也对柳横波垂涎,始终不肯自降身份,熟料那些小倌们根本不理会他,他也有些暗怒。
可当红倌儿茜奴把一个花球踢到了他头上又对他娇滴滴的唤一声:“小侯爷,一起来玩儿呀~”
魏朝逸再也端不住了,虽然比不上柳横波仙姿旖旎,这茜奴也美的如春日的桃杏似的耀眼灵动,当即笑着把花球抓碎,朝那红倌儿飞掷了满身。
“啊呀~爷好坏!”茜奴娇羞,跑了。
甜美羞涩的红倌儿正中魏朝逸虚伪图面的下怀,立刻‘潇洒倜傥’的追了上去。
‘柳横波’冷眼旁观,朝老鸨微抬下巴。
老鸨立刻会意,击掌三下,龟公立刻抬出一张张翡翠长榻来。
“今儿,请爷和我们藕花院的花魁红倌们玩个游戏,若爷们儿做得好,我们横波公子要择最好的一位老爷共度良宵。”
“竟有这等好事?”
“鸨儿快说!别卖关子!”
听罢,一众色鬼当即哗然喜的恨不得跳入荷花池里,立刻和他们垂涎太久的横波公子一夜春宵。
在催促下,老鸨爱奴笑眯眯的取出六颗鸡蛋放置在那龙阳秘戏红缎软垫上,搁了一沓冥纸。
“各位爷,且看爱奴和各位倌儿们给您们示范,不要完全坐在鸡蛋上,要如此摇晃臀胯部转圈圈的磨着坐,鸡蛋必须完好无损,一沓冥纸要在一炷香内坐成扇形,时间快者,扇形完美者,冥纸不破者,三者俱全为胜。”
边说着,柳横波勾魂摄魄的大大艳瞳,多情怯怯的望着一众恩客们,害羞婉转的低头,优雅的一捋裙子,挺翘圆嘟嘟的蜜桃臀儿在罗裙的包裹下比没穿还要更显十二分的性感风流,在众目睽睽之下,臀底儿碾磨着鸡蛋,摇摆蚂蚁小腰儿,柳条般的荡而不淫的扭舞。
顺时针一圈扭,逆时针一圈儿摇,那冥纸被完美的‘臀功阴力’磨成了分毫不差的圆扇形,每张冥纸的距离都十分均匀。
一旁示范的爱奴还在努力的摇晃臀部,看向柳横波的眼里全都是羡慕和惊叹。
其实这是他们男妓练阴功的调教法子,一般男妓红倌没有十年的童子身功夫绝练不出柳横波的能耐,有这份硬功夫能吃一辈子,管饱教男人不分老少都被迷死在柳横波裙底下出不来。
第一个做好了,‘柳横波’立即起身,面颊两团火烧云,美不胜收的低垂下巴尖儿,声音细细清澈软糯糯的羞涩:“哥哥们也一定要做到,人家才高兴~”
好家伙,花魁君子撒娇,加上刚刚的‘臀儿阴功’,谁扛得住?
不管老的还是小的,身份高的还是从商要脸的,全都脱了外袍试。
“咔嚓——”
“咔嚓——”
男人的大屁股还没磨一下,碎了多半,屁股黏糊糊的。
一脸色相的宋高满头花白还戴着一朵从小哥儿头上抢来的绒花,试过几次都不行,再看柳横波那副对别的年轻少爷碾磨鸡蛋没碎很是欢喜的模样,很是吃醋不高兴,又不信邪:“本大人就不信了!再给本大人换几个!”
“哈哈哈,宋老爷~奴家这就您换几只鸡蛋~”小倌们哈哈大笑,为贵客们更换鸡蛋。
如此变态的调教,最后胜出的自然没有几人,八府巡抚宋高竟然被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