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主人呀!”宝儿抱着阮唐的脖子,亲昵的蹭蹭他阮脸庞,水
尤利西斯失魂落魄的回到他醒来的房间,麻木的进了浴室,偏头就看见一面巨大的镜子。凌乱的衣物和污浊的身体,水流响起的瞬间,尤利西斯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看主人啊!”宝儿眨眨眼睛,粉润的双眸倒影阮唐的影子。
尤利西斯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使用攻击性的精神力,崩溃和愤恨让他根本不愿多想,本能的利用超群的精神力绞杀身边所有的生命。
“看什么呢。”阮唐揉揉他粉红蓬松的卷发,卷曲的纹理一个个缠上他的手指,依依不舍它的离开。
无声的流泪,无声的屈服。
“彭!”尤利西斯被直接从空中扔下来掉在地上,没有高级地毯的地面冷硬,摔得很疼很响。他勉强回神看向那只生物,发现他颤抖的收回藤条。
“呼呜——”尤利西斯听不懂它在叫喊什么,但他明白一点。
衣服围摆只能顾及三面,右侧边只是被细绳链接,让白嫩的腰侧臀办和大腿裸露在空气,又堪堪从屈起的大腿根部滑下,遮挡最隐秘的地方。后背和右臂也没有遮掩,肩颈莹白健康,脊椎的曲线圆润饱满,深入深粉色的两半臀丘。
精神力的绞杀让近处一片生物挣扎的倒下,但尤利西斯还没来得及在次释放,一条粗厉滑腻的肉藤准确的勒住他的脖子。
像是古代贵族打发时间的午后,抱着乖顺的宠物看看晦涩难懂的哲学人伦,品尝刚刚采摘酿造的花茶。
麦谢尔闻声站起来,抬头就看见那只被救下来的B级雄虫乖巧靠在阮唐怀里。
“啪哒。”一个小链子在尤利西斯的扭动下从斗篷掉落,静静的反射寒光。
“嗯。”阮唐应了一声,没抬头,继续抱着怀里的宝儿看书。
这一切都是麦谢尔的刻意而为,无论是电梯还是衣物,甚至是意味明显的“项圈”,他要逼着尤利西斯跪在阮唐面前。
“不!滚开!!”尤利西斯后悔了,他哭喊着,反胃的想吐,没有了贵族的优雅从容,他甚至不能并上腿阻止肉藤攀上他的大腿和继续深入。
“咦呜——”突然的尖角让尤利西斯回神,他一抬头就看见刚才自己面前如此坚不可摧的怪物被瞬间切割成几块碎肉,发出最后的悲鸣。
而阮唐本身也不打算对尤利西斯怎么样,不过麦谢尔不放心这么一个定时炸弹陪同阮唐去虫族,他得把一切可能的危险排除在外。
是一颗炸弹爆破在平静的海面,冲击力瞬间掀起万丈波澜。
不!不行!
哗啦啦——
他撑着身子爬起来,颤抖的捡起地上的项圈,尤利西斯明显察觉到周围海水般褪去一大批刚才还恨不得把他拆食入腹的生物。
但是异物挤进大腿缝隙的力度是不可抗拒的。光滑的皮肤被肉藤摩擦出嫣红,让后被缓缓掰开腿……
麦谢尔可不会等在外面,把虫带到他就要回到阮唐身边。
是那堵肉墙状的生物,它是第九层的上位者。尤利西斯的精神力太过稚嫩,对它只有挑衅和激怒。
雌虫没把多余的眼神给跪坐在地上的尤利西斯,转身离开。但他知道,这位贵族少爷是会拼了命也要追上来的。
麦谢尔干脆利落的收回刀,随意一甩,白刃上的脏污无法粘连,粘腻的血液甩在周围来不及退散的不明生物身上,但它们只是无声的跪趴着等待上位者离开。
他的确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一条他不耻又珍惜的后路。没有谁敢触碰主人的私有物品,这就是绝对的权威。
深紫色的肉藤蹭过尤利西斯而眼泪,但让雄虫觉得像是一条腥臭阮的舌头舔过他的脸,留下粘腻恶心的唾液。
求生的本能和压弯的脊梁没有给尤利西斯时间思考,他现在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也许不是他的买主,大概那位是不会有什么心思调教他的。
不知原因,尽管不知道哪里是它的五官,但尤利西斯就是感觉到它面露恐慌,在绝望的后悔。
“滚开!放开我!!”尤利西斯的喊叫声带上无助的哭腔,滚烫的泪水顺着脸庞低落。
肉块如倾倒的水,夹杂深绿色的血液留了一地,乱七八糟的脏器还在垂死挣扎般扭动着,弹跳着,抖动着,直至完全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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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麦谢尔打开主仓大门,单膝跪地行礼。
然后又是几条缠上他的四肢,把他吊在空中。
尤利西斯蜷缩起身子,让撕碎的斗篷盖住身体,把冰凉的项圈抱在怀里,像是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侧坐的娇小躯体穿的像是仿古的样式。圆环挂在修长的脖颈上,薄纱在一侧肩膀打上活扣,倾泻而下,只遮挡左边胸腹,露出一半嫩红的乳尖,又在腰间被细细的金链束缚。
宝儿软乎乎的抱着阮唐的腰,他没有看麦谢尔,也没有陪着看书,圆润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阮唐俊美无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