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冰冷的金属奖杯已经被他的肠道夹的滚烫,上面滑腻腻的都是淫水。
拔出来的时候,一声十分响亮的‘啵’声在房间里响起,紧接着传来细微的水声。
被奖杯堵在里面的淫水全部流了出来。
甚至有不少流在了段震羽的腿上。
段震羽迷迷糊糊醒来:“你也太能流水了吧。”
陆默气的直咬被子。
1号房间只有两个床。
但是六个嘉宾都抽到了1号,还有个孔俊良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节目组也像是默认没有这个人一样。
大家晚上没地方睡,只能把床拼在一起。
陈青焰嫌弃这里太挤,随便出去找了个房间睡觉,节目组也不敢管。
其他人没有他这个胆子,只能默默地挤在一起。
双胞胎兄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他们俩昨天被陈青焰都快操坏了,晚上很早就睡下,连节目组准备的彩蛋环节都没参加。
或者说,他们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参加。
睡了一晚,段震羽精神好多了,他看着陆默的黑眼圈打趣:“金身破了,接下来准备去当0号还是1号?”
“废话,当然是1号。”陆默骚穴还在流水,一本正经,“能操我的,现在还只有他一个。别人嘛,还是被我操比较好。”
很显然,其他几个人也是这种想法。
不过双胞胎两个还能不能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继续兄弟间的暧昧,坚持不插入,那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天继续头一天没有精力玩的彩蛋环节,下午进行一些场景补录。
到了晚上,大家再跟直播间另一头的观众进行一些互动,差不多就可以结束这次录制了。
黑色的轿车在夜幕下疾驰。
霓虹灯被拉长,在视网膜中形成模糊而狭长的灯带。
东方赦正坐在后座上。
冷冽的眉峰压的很低,棕色的眸子里有着不近人情的冷酷。
这是在半年前还不存在的神色。
“铮——”
一枚古朴的铜币被他用指尖弹起,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入掌中。
然后再弹起。
从下飞机到驱车前往这里,路上花费了半个小时。
东方赦在后座上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他知道自己正在焦躁,甚至内心还产生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惧。
但东方赦也相信,这种焦躁和恐惧,会令他更加强大,可以打败敌人。
车子驶进一条偏僻的道路,十分钟后停了下来。
司机熄火,目光落在后视镜上。
后座的东方赦正在闭目养神,那枚古朴的铜钱正浮在他的肩头。
“少爷,到了。”
东方赦缓缓睁开眼,看向窗外。
这是一栋看起来颇具上世纪风格的小洋楼。
原本在夜色下应该呈现出瑰丽奢华的建筑,此刻却像是笼罩了一层黑色的雾气,显得阴沉而诡谲。
那些黑雾像是絮状的生命体,在建筑周围游走,好似保驾护航的英勇卫兵。
任何对主人心怀不轨的人走进这座鬼窟,都会有进无出。
东方赦扯了扯唇角,将铜钱攥入手心,推门下车。
一股强劲有力的风从他脚尖骤然生起,尘土飞扬,吹得他身上的道袍猎猎作响。
脑后被金丝线系住的发尾随风飘扬。
月色下,乌云弥漫,鬼气森森。
东方赦沉沉的眸子落在三楼的窗户上。
“陈青焰,好久不见。”
陈青焰正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坐着。
他两条大长腿跟沙发显得格格不入,委屈的伸展开。
栾臣跪在他腿间,正低头替他口交。
粗长的性器在唇间吞吐,伺候的十分周到老练。
其他的嘉宾也各自坐在沙发上,互相聚拢围坐在一起,和镜头前的观众进行互动。
不过这个环节历来都没有一个嘉宾替另一个嘉宾口交的情况,陈青焰这次算是开了先河。
现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止。
谁敢阻止?
你去阻止,下场比栾臣还惨。
不一定能跪在地上替他口交,说不定得趴在地上替他舔脚。
“托尼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段震羽看着网友的提问,有些无奈,“又是关于托尼的问题,就没有人想问我们吗?这期风头可都被托尼抢走了。”
陆默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打趣开口:“还好托尼只是本期的飞行嘉宾,这要是再多来几期,这个节目可就完全没有看头了。”
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
段震羽就回头问托尼:“托尼,有人好奇你私底下是什么性格?”
陈青焰伸手在栾臣后脑勺上摸了摸,抬眸扫过镜头,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