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打过工(虽然只有几天的工夫),后来她
找了个欧洲男友(据说醋劲比较大,有一次去我的一个阿姨家玩,刚吃完中午饭
她男友就吵着要走,估计是看我们一群中国人有说有笑的,他插不上话,心里不
痛快),我转学去了其它城市,后来就没什么音讯了。
这女孩原来不在我们这座城市,是从东边转过来的,我隔壁男生的女朋友去
东边上学了,刚好和这女生住邻居,然后这女孩要来我们这上学(在国外转学、
换城市都是常事,有的人一年能搬三回家),隔壁的男生去南边了,这女孩续租
他的房间,就这样我们成了邻居。
她刚搬过的时候,原来的邻居和我打过招呼,说有什么事关照一下,不过可
不是让我在床上关照人家,他说这女孩长得挺难看,估计我没什么兴趣。我当时
刚出国不久,对这事儿还不是太上心(也是国内的花花生活还没太回过味来,就
象是油腻的吃多了,需要清汤寡水的清清肠胃)。后来见她了,真也没把她当盘
菜,国内的女孩见多了,就她那样的,甭说国内了,出来了也排不上号。
我们第一次碰面是在走廊里,一个穿睡衣的女孩从公共厨房里出来,往我住
的那排房间去,我习惯性的打招呼(我这人就这点优点,见了不认识的姑娘总是
很热情)。
这女孩长得真不怎么样,脸盘特大,特宽,跟马脸似的,头发很长还留着披
肩发,越发趁着一张脸象磨盘一样,睡衣的样式很老,即不活泼,也不时髦,脚
上穿一双黑色的、很老土的拖鞋。她礼貌的回应,一笑起来一张嘴真的不小,堪
称银盆大口(没涂口红,所以还不是很吓人)。说实在的当时叫一失望啊,额的
神阿,弄这么一邻居。
当天晚上我原来的邻居电话给我,说续租的女孩已经入住了,让我有空多关
照她。
我说你大爷的,你就给我找这么一个天女下凡脸先着地的美女,让我关照
她?
同学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兄弟啊,关了灯都一样,你丫弄张张曼玉的艳
照,睡觉前贴她脸上。
我说哥们,咱们地想法现在怎么跟畜牲似的,还有点人味吗?出国前咱们虽
不是什么良家少男,可也不至于堕落到见天的过嘴瘾,见个姑娘就想上吧?还是
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好,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就算咱们到垂
死、腐朽的西方社会再来个轮回吧。
话虽难听,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谁让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呢?我也是不能免
俗的,本着有屄就操,见床就上的原则,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很快,她就主动上门了,当然人家来可不是主动要求献身的,而是问我哪儿
能买到二手的家居用品。为了最终达到和她和谐性爱的目的,我只好把自己这一
百多斤豁出去了。
一个典型的阴冷、潮湿的冬天,我陪着她去逛跳瘙市场,那天她穿一件很老
土的黑色的半大衣。我心说,妹妹,这衣服连过了更年期的妇女都不穿了,您还
好意思在这现眼,唉,连累着我也跟着现。
而且这姑娘是真不会说话,在路上我们看到路边上有俩只狗在求欢,她还傻
傻的问,这两条狗干嘛呢?
我心说你这话问得,让我都没法接。我只好含糊着说这两条狗在谈恋爱。
(这文明人当的就是累,本来想说交配,又怕人家听不懂)
她还傻笑说怎么这么肯定?
我心说你丫可真是个傻屄,难道你非得看见公狗趴到母狗背上,戳母狗的屄
你才明白,看你的样也不是什么雏,装什么嫩。
在跳骚市场上碰到不少同学,谁见了我都一脸坏笑得和我打招呼,有一小子
更直接,说你丫又换人了。
我尴尬的点点头,差不多,差不多,心说你狗日的,老子换人也没上你的女
朋友,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唉,这黑锅就背着吧,以后在跟大家解释。
那时候已经快过元旦了,有不少邻居想趁着考过入学考试的机会回家过春
节,下学期再上课,我们的楼里就空了很多。
有天晚上她来我这,问我过节怎么安排,我试探着问她,准备干嘛?她说在
家呆着吧。嗯,我心里想,没地方去,没人找,干脆来我这作床上运动的了,强
肾健体,愉悦身心,共创和谐社会,多好啊。
元旦那天晚上,天阴沉沉的,由于几个同学回国了,楼道里冷清清的,房后
的小树林了无生气,清冷的月光透过树杈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