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歇一会儿吧,我可被你害苦了。”
她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我悻悻地说:“我也是真笨,怎么又着了你的道儿?你听着,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医院住院观察了几天就待不下去了,执意要出院,医生拗不过我,同意我到家里休养。
北北看到安诺不露面了,非常高兴地主动来照顾我。不过她也不比安诺高明
到哪里去,这丫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神婆跳大神,让我哭笑不得。那个神婆蹦得很起劲,浑身都冒汗,还点了一把“驱邪火”,差点把我的桌子点着了。
我耐着性子等神婆表演完,把她和北北一块儿请走了。过了几天北北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见效,我没好气地说:“效果非常明显,阴茎比以前更小了。”她在电话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别提多伤心了。
听说我出了事后,依依利用双休日赶回来,她一进屋就扒掉我的裤子看究竟,看了一会就红了眼眶:“老公,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看她眼看要哭出来了,赶快安慰她:“媳妇儿,有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我的鸡巴只是暂时进入了冬眠期,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苏醒了。”
她眼睛红红地问我:“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你着急要打炮吗?你不是很害怕做爱吗?每次做完了你都痛不欲生。”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你真讨厌,我什么时候说害怕做爱了?从小到大跟你做的次数还少吗?”
“你就放宽心吧,根本就没什么事,我上学时跟人打架被踢老二的次数多了去了,后来不都没事了?”
等我把裤子提上以后,蓉阿姨才开门进屋,她愧疚地看着依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赶紧打圆场说:“妈您吃饭了吗?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凝重,虽然我一直在讲笑话,但她们娘俩儿都很少回应。等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依依才忍不住对蓉阿姨说:“妈,您想没想过,要是小东以后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踩依依的脚,让她说话不要那样直白,可她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蓉阿姨放下筷子,神色忧悒地说:“依依你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小东一定会康复,你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的。”
依依还想要说,我急忙夹起一片苹果塞到她的嘴里:“媳妇儿,你吃点水果吧,很解油腻的。”她只好把话吞回到肚子里。
蓉阿姨饭后坐了一会就走了,依依委屈、困惑、抱怨的眼神始终让她无法面对。她走了以后我对依依说:“你不该那样跟咱妈讲话,她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
依依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眼泪忽然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我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抽泣着说:“老公,都是我不好,没有把你照顾好。”
“别怪自个儿,这事不怨你,也不怨咱妈,总之是我自己不小心。”
依依回来后,连续两天都跟我待在一起,她像安诺和北北一样尝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重振雄风。最后她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到进修学校的。
依依前脚刚走,北北和安诺后脚就来了。我看着她们拿来的大堆营养品说:“下次别再带这些东西了,我已经补过头了。”
“多补一些怕什么,有我俩在你还怕精力无处发泄吗?”安诺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北北拿出一个挺大的何首乌说:“哥哥你看,这是我们托人弄来的,专治精血亏虚,你赶紧服用了吧。”
“好吧,你先放在这儿,有空我就吃。”
两个妹妹之后脱下我的裤子又检查一番,显得都很失望,北北禁不住埋怨安诺:“都怪你找的那个江湖郎中,把哥哥的阴茎越治越小。”
安诺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开玩笑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等阴茎缩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变性手术,到时咱们就可以做好姐妹了。”
“你变成女的了,我俩怎么办?”北北对我的话居然还当真了。
我耸耸肩:“那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北北又问了一下我最近的感受,问我的鸡巴有没有雄起的苗头,我说还是老样子。
最后两人要走的时候,拿出洞房那天的三个戒指说:“哥哥,这是咱们新婚之夜的结婚戒指,那天没有戴,现在你给我们戴上吧。”
我苦笑着说:“我都快变性了,还结什么婚?还戴什么戒指?算了吧。”
安诺很愧疚地望着我,靠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哥哥,对不起。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我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她满腹心事、一步三回头地和北北离开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低落,很少见到她如此悔恨交加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说指责她的话了,毕竟她也是出于好意。
她们走了以后,我看着成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