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
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
蜜道彷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
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
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
,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
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
个前途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