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
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鸡巴,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
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
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
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交之后,和
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
此的身体。
肉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
地看着我。
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鸡巴对准饱满的白虎肉穴缓缓推送过去
,这次她的小穴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
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穴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
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煳起来,肉穴却
变得更紧,彷佛要把肉棒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
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鸡巴的人就是北北。
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肉棒插入一个
女人的小穴?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
弟往洞里插……」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
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
会换姿势。」
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
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
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
我挪动腰身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
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
的女神到底是谁?」
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
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
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肉棒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
我的龟头被紧致的蜜穴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
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
说完,腰部一发力,将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可我的鸡巴相当于她的
嫩穴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勐,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
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
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