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
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
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
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
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
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
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章法,我
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
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爱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鸡巴抽出来,她却用四
肢缠得我更紧,我的龟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
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肉棒,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
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
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
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精液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
么会这样……我的肉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
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
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
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
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
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
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
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
……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鸡巴
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谁都无法动弹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