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
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
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
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
次我
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
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
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
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
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
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
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
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
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
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
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
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
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
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
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
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
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
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
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
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
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
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
“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
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
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
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
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
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
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
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