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一根
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弄。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
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挺着鸡巴
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
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射精!再射精!必须达到射无可
射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春药,看到或搂
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鸡巴暴胀,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
了她的小穴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爱
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
浸在男欢女爱中。
对于我来说,做爱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射精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
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胴体,用鸡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
腋下、两腿间、美乳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射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弄脏了。她又试
了几次想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但我的肉棒就是不靠近她的洞穴,即使靠近了
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龟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喘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
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
挺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插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精液
都射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射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精液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
的精液,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精液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
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浪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
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搓破了。”说完,她
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
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
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床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
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
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露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鸡巴,却发现已
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毛毛虫一样的阳具放到嘴里舔
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舔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
完成插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鸡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射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舔一下,等一会儿我勃起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