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飞鸿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
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
一般飞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色
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撸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精液在尿道里做了数次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
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
临发射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
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
到小穴里好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
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性欲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奸她的
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
最后一根稻草,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折返跑,早就处于濒
终于完成了首射,我舒爽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我困了,想睡觉。”
缘。
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
的,经过多番刺激后子弹已上满膛,她噘着性感红唇吹气的样子成了压塌精关的
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
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
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射精的场面,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
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
是单纯而又可爱。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
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
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弄软下去的肉棒,柔
#最#新#网#址#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鸡巴一直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是最容易发射
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
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射的扳机,一发发浓精似炮弹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
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射了。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
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
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