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东西了,蓉阿姨觉得安心了许多,唯一让她略微紧张的是手脚俱都被锁住,现在已成了砧板上的鱼,倘若我把她的嘴堵起来,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所以她一直在安抚我的情绪,生怕把我激怒了,不过她自信还是可以控制得住整个场面的。
就在她又紧张又期待的时候,我再次低下身子在她的曼妙玉体上舔了起来,从脖颈到豪乳,再到小腹、玉脐,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晶莹的口水,她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此一直乐此不疲,在她看来我对女人肉体的喜爱和享受程度简直是变态级别的,每次漫长的前戏都让她觉得好刺激,最后插入的时候又无比惬意,仿佛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最后带来的高潮真如天崩地陷一般,似乎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撕得粉碎。
当我舔到毛发旺盛的耻丘时,那里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溪谷的上下都弥漫着焦躁的气息,我用眼睛的余光一扫,蓉阿姨正拼命将头部后仰,两只手握成拳头,两条腿用力踢动着,似乎想夹住我的身子,但却发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我不想让她等得太久,舌尖灵巧地探出,再次刺入妩媚的肉缝之中,她“吖”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又扭动起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就像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任凭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丝网的束缚,过多的扭动反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只能伴着阵阵香喘对我求饶道:“小东……别再舔了……我下面好痒……”
眼看着她已经情欲难忍了,我愉快地站起身,把颤巍巍的大鸡巴对准了被爱液浸湿的花穴洞口,那里的阴唇已经焦急地一抖一抖,好像一只蝴蝶在
呼扇着翅膀。随着龟头抵到洞口,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我得意地说:“蓉姐姐,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随你的便好了,只要不走我的后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自知已受制于人,除了表明自己的底线之外,别的已不敢奢求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觉得眼下真是志得意满,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真应该把蓉阿姨四肢大开的样子拍下来,这样的美景可不会常见,以后一定是打飞机时的最佳素材。只是她现在没戴眼罩,一定不会允许我拍照的,实在有些可惜了。
正在我琢磨着怎样哄她再把眼罩戴上的时候,一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家里的房门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难道是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