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下辈子还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她毫不犹豫地说。
没想到这两个问题答得如此之快,我有些后悔自己问得太简单了,打算问一个难度大一些的问题,哪料到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用腿夹紧了我的腰,身子贴得我更紧了。
就在我分神的工夫,她的花心深处突然变得异常滚烫,烤得龟头暖洋洋的,一种触电感油然而生,我感觉有些不妙,但盲目的经验让我以为局面还在自己的掌控下,应该还能再支撑一会,于是又问了一个自以为很高明的问题:“您能说一句‘老公,我爱你’并做出爱的举动吗?”
妈妈这时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哽咽声,像是哭泣,又像是咳嗽,总之是很奇怪的声音,在和她以前任何一次做爱中都没有听到过
,我猜她将达到一波最猛的性高潮,便打算助她一臂之力。
在发动总攻之前,我把刚才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以为她会回答我,谁知下面的一幕是我从来没想过的,她先是红着眼睛看了我一阵,随后突然放开单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我的乳头,小穴亦紧紧地裹住鸡巴,不留一丝缝隙,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心想糟了,要坏事了,此时我的双手正托着她的臀部,没有第三只手进行阻挡,妈妈完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果然,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扑上来咬住我的舌头,还把香津度到我的口里。
这一下我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完全处于别动的地位,她的花房把肉棒吸得更紧了,甬道内似乎有千万条触手伸过来,牢牢缠在棒身上,而且越缠越紧,勒得我下体一阵发麻,朦胧的射意变得越来越强烈了,想要开口说话,嘴巴却又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妈妈占据上风后根本不停歇,她的香舌在我的嘴里一通翻江倒海,几乎所有的角落都舔到了,我差点没哭出来,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接吻时很少这么主动,现在倒好,眼看我快撑不住了,她却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更麻烦的是,她明明亲的是我的嘴,我却感到鸡巴根部越来越酥麻,倒好像有人在给我做口交一般。
其实这个时候她也快到达快乐的顶峰了,但她居然比我还忍得住,也许是因为之前经历过一次高潮了,她的承受力比我还要略强一些。
这下可真是糟透了,明明刚才还占据主导地位,形势却在转瞬之间发生了逆转,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多此一问了,纯属画蛇添足,现在倒好,妈妈开始在全方位碾压我的性敏感点,万没想到在性生活方面素来谨慎保守的她会突然反击,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曾经拥有绝对的优势,不过很可惜,由于自己的大意和玩火,现在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待到她终于松开我的嘴后,我急忙呻吟着说:“您慢一点……我快要射出来了……”
她看着我努力坚守的表情,促狭地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我正想借此机会缓一缓,急忙回应道:“好好好,您问吧。”
“你能对我做出爱的举动吗?”
此时我已受制于妈妈,几乎没有了抵抗能力,只好苦着脸说:“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出来了……要不您先停下来让我缓一下?”
原以为妈妈会胯下留情,不料她根本就没有放我一马的意思,竟然动得更快了,纤腰扭得像蛇一样,本来她被我抱在身上就不费什么力气,刚才又歇了一阵,如今完全是以逸待劳,逮住脆弱的鸡巴就是一阵猛撸,她的玉手还把我的乳头用力往外拽,天呐,这个女腰精真是名不虚传,看到小奶狗掉进河里了不但不出手相救,反而一顿痛打落水狗。
“亲娘呀……您怎么越来越快啊?”我一边哀叹着,一边强自硬撑着,希望能坚持到她先到高潮。
到底还是妈妈棋高一着,她看准了我已到了临界点,马上就要发射了,立刻换了策略,突然采用了篮球中慢三步上篮的手法,将速度降了下来,蜜道缩得更紧,身子大幅度起伏,连续大力套弄了鸡巴几下,每一下都正好刮到我最敏感的位置,就跟我打飞机临射精之前慢撸的手法一模一样。
乖乖,她这几下张弛有度的套弄太致命了,每一下都正好撸在我的阿喀琉斯之踵上,其实一味地快我倒是不怕,就怕每下都打在要害上,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毫厘之间,关于这次与妈妈的性爱博弈,我只能说,我输了。
随着触电般的感觉从会阴传递到大脑,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也不想忍受了,我知道再也拦不住精液出关,猛地呻吟了一声“不行了”,臀部快速前挺,鸡巴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与蜜洞实现了最紧密的贴合,中间几乎没有了缝隙,精闸的开关也在这一瞬间打开,强而有力的浓精如炮弹般一发发轰进小穴深处,将那里的沟壑全都填得满满的。
这次的喷射量极大,随着精液的不断注入,妈妈也长呼了一声“呀”,挺动花唇迎合精液的灌溉,小腹一阵乱颤,白天鹅般的脖颈再次后仰,酥胸高高挺起,显得两个奶球愈发高耸圆滚。
尽管精液已经射出去了,但是鸡巴并没有马上软下来,还是如一根铁棍般挺拔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