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咱们一次,会不会再骗第二次?”
“我认为不会了,当然了,还是要小心为上,防止他耍新的花招。”她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自己有几分僵化的颈椎。
我见妈妈的表情不太巴适,索性上前把她抱了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吓得她花容失色:“你要干什么?”
“您听我的就是了。”我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然后去脱她的外衣。
“你不会又想做那种事吧?”妈妈手脚忙乱地跟我推挡着,却无法阻止我把她脱得只剩下了紫色蕾丝文胸和粉色冰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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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到哪里了?我看您忙了一天太累了,准备给您做个全身按摩。”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好的,我以为你又想吟诗了呢。”
“您可把我想歪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已经火上房了,难道我还满脑子黄色?那不是成了大淫虫了吗?”我一脸正气地说道。
“抱歉,凌公子,我忘了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随后我就露出了一脸坏笑:“当然了,如果您想要吟诗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奉陪,吟几首都行,通宵也没问题。”
“刚夸完你就现了原形了?”
“嗨,妈妈,您能说句实话吗,是不是很喜欢吟诗的感觉?”
“别说这个了,谈正事吧。”
“好哩,说正事,”我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说,“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姜爷爷的真实身份的?”
“从他找你帮忙要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身边一直跟着几个保护他的人,很明显他的身份很尊贵,一看就不对劲,我就找人悄悄查了一下,果然证实了我的判断。”
“他的确是只老狐狸,一直在隐藏自己,伺机而动,我算是白穿警服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他的狐狸尾巴。”
“警察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骗你?”
我略带沮丧地说:“我真是太笨了,连披上画皮的妖怪都看不出来,真给警察丢脸。”
“以后还吹自己是神勇干探吗?”妈妈笑着问道。
“不吹了。”
“其实第一次见到他来酒店要账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会让人三番五次地来讨债?大会的组织者是不是太疏忽了?酒店的管理是不是太失职了?”
“嗯,您说得有道理。”
“他的行为畅通无阻只能说明一件事,幕后已经有人帮他疏通好了,所以他一定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唉,我怎么没想到,光惦记见义勇为、帮人要账了。”
“他已经退休十多年了,这次公司出了大问题才重出江湖,这个项目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但是项目有问题,他怕被人骗,所以就不惜降低身份,打着要账的幌子来寻找合作伙伴,以为没人认得他,哼哼,算盘打得挺如意,可惜参会的都是人精,谁会轻易上当?”
“您的意思是,他们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不少公司,但都没人愿意接手这个做了一半的楼盘项目?”我按摩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妈妈舒服地趴在床上说:“嗯,别人也都不傻,平白无故地蹚这个浑水干嘛?项目虽然很诱人,但是硬伤太大,万一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怎么办?”
“所以他们最后没得选择了,只好来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跟他们一样,都在寻找救命稻草,只不过咱们在明面儿上,他们在暗处,我猜姜总一定在悄悄关注咱们,他让你去帮忙讨债只是为了打掩护。”
我感叹地说:“是的,其实他们讨债的账目并不多,而且戴娇娇并不是主要的债权人,看来姜总只想找个牺牲品,戴娇娇也够倒霉的了。”
“你信不信,他们也是找了一圈了,实在找不到人了,最后才找的咱们。但凡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他们也不会找咱们。”
“对,因为咱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不符合他们金蝉脱壳的要求。”
“你说得对,他们就是想把危机完全转嫁,因此我今天提了很多平等合作的方案,他们都不同意。”妈妈点头说,
“怪不得今天的第一次谈判那么顺利,原来姜总早就想好了欺骗咱们,所以签完协议以后马上就开溜了。”我恍然大悟地说。
“没错儿,就是这个理儿。”
我接着说:“可惜他有张良计,您有过墙梯,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所以预先准备了错误的资料和信息,就等着他们来上钩,对吧?”
“嗯,基本上是这样的。”
“我本想着姜爷爷会跟我讲些交情,想不到只是一场生意而已,嗬嗬,我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能拯救世界,其实只是个笑柄。”我自嘲地说。
“商场上只有利益,没有人情,你的缺点就是有的时候太心软。”妈妈说了一句大实话。
“您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沟通一下呢?弄得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