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又要花力气哄她了。
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房门忽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我心说要坏,自己居然又忘了锁门了,抬头一看,妈妈穿着一件材质轻薄的黑纱裙快速走了进来,飘飘欲仙的样子好像一只蝴蝶,把坐在沙发上的梅总和兰总都看呆了。
三个女人一对上眼后,妈妈的职业素养立刻火线附体,她抛开兴师问罪的架势,礼貌地跟那两个总裁打起了招呼,接着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要谈合作的事情说了一遍。
妈妈马上皱着眉头训我:“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太晚了,不敢打扰您休息,我准备明天一大早就向您汇报。”
“不用了,我现在就帮你处理。”她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虽然协议里有一些法语单词,她看得还是很快,看完之后笑着对梅总和兰总说:“两位老总,谢谢你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这个项目前景很好,但是不太合适我们公司,很抱歉,我们不接这个项目了。”
她虽然笑容可掬,话却说得斩钉截铁,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空白支票也退了回去,两个富婆怔了一下,又试探性地劝了几句,都被妈妈微笑着回绝了,她们想了想,转而对我说:“小凌,明天六楼有个小型的招标会,你也来参加吧,
我们两家公司会有一个全面的形象展示,可以增进一下你对公司的了解。”
“好的。”面对对方的盛意邀请,我也不好推辞。
两位大妈走了以后,妈妈坐在我对面翘起了优美的二郎腿,冷冷地看着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
“你跟她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才刚开始谈项目,您就来了。”
“她们为什么要给你一张空白的支票?”
“她们说要聘请我当荣誉顾问。”
“荣誉顾问?那不就是个虚职吗?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不过我觉得可以走一步看一步,摸着石头过河。”
妈妈冷笑一声:“大家都是老中医,你就不要给我开这些偏方了,快点招了吧。”
“招什么?”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变成了傻子。
“我们的政策你知道吧?”她严肃地问我。
“当然知道了,坦白从……等一下,您是要审问我吗?别忘了我才是警察。”我差点进入犯人的角色了。
“现在我是领导,你是下属,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还是老公呢,您是不是应该讲究一下夫妻平等?”
“放屁,我是你妈妈,你必须听我的。”她马上拿出当母亲的威严。
摄于她的气场,我只好坦白说道:“好吧,母上大人,我实话实说,我跟那两个女老总没达成任何协议,这几次都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我可没勾引她们。”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深入敌后,开展游击斗争,一点点试探她们的虚实,如果确实有值得利用的地方,我就果断出击,为咱们公司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我振振有词地说着,脱口而出的鬼话连自己都相信了。
“如果她们要求你献身呢?”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美丽的双眸射出最锐利的光芒。
我连忙捂住耳朵:“放心,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的,不等她们流露出邪念我就会拂袖而去。”
“真的吗?”她把手搭在我的脑袋上。
“真的真的。”我的两只手把耳朵保护得更紧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在电话里不说实话?”
“嗯……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真的在看文件……只是没交代她们俩也在这里。”
“我让你去我的房间,你还拿上糖了,非要我过来请你,你是什么大神吗?”
“我想把她们俩打发走了就过去。”
“如果我今晚不过来呢?你是不是就打算卖身投靠了?”她严声道。
“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我就算卖身,也是为了公司,不是为了自己。”我辩解说。
“看来你还是想卖身。”
“不是,我说的是‘就算’,是一种假设的语气。”
“那你今后有什么计划?怎么处理她俩说的三方项目?”
我胆怯地看了看她,鼓起勇气说:“我想再跟梅总和兰总谈一谈,让她们把条件降低一些,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对三方都有利的协议。”
“这样吧,我打算和那两个日本人再谈一下,他们也一直承诺给我最大的优惠力度。”妈妈淡淡地说。
“那怎么行?跟他们谈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我马上就不干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用问吗?他们上次要不是毛手毛脚,会被我……送进医院吗?”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女人平白无故地为什么给你开一张空白支票?她们为什么不给我开?”
“这种涉及多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