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估计还是要白擦。”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还要做吗?”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忘了上次您想跟别人登记,咱俩做了多久吗?”
她无可奈何地愣了一会,站起身说:“我去淋浴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需要我陪同吗?”
“谢谢关心,不劳您大驾了,要是你去的话咱俩能洗到天亮。”
“好吧,为夫就在床上等待娘子出浴了。”我笑着坐在床上说。
“没正形。”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毛巾又去卫生间了。
等妈妈洗完以后,我也进去冲了一下,速度很快,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里面耽误太多时间。
回到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跟妈妈亲热起来,她温柔地任我摆布,不主动也不拒绝,我又像贪吃的熊一样尽情地亲她摸她,心中暗想,妈妈这美丽的仙子之躯几乎完美无瑕,让我如何爱抚都不会腻,凌小东啊凌小东,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当我再次和她融为一体后,爱的动作已变得温柔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激烈了,她毕竟是女性,体力远不如我这样的精壮男性,刚才在梳妆台前几乎站不住了,多亏我抱着她才把后面的欢爱进行完。
不过我之前连续跟安诺、北北、依依做爱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所幸每天我坚持锻炼,营养也跟得上,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大概是之前的两次高潮太猛烈了,耗费了许多精力,妈妈的反应和缓而顺从,像一条温柔的小河一样随我一同流淌,声音也异常柔和,我乐得跟她细细缠绵,尽情体会着性爱的快乐。
终于在我俩交媾的最高潮,种种情绪的积累都到了极限,我觉得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大肉棒,估计就是继续变粗也承受得了,她的蜜道真是一个神奇的所在,不但把我生出来,而且对我下身弹性变化的“如意金箍棒”也完全容纳,简直令我又惊又喜。
最后的冲刺时刻表面上看是我在挥戈猛进,实际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我觉得鸡巴被小穴内的媚肉包裹得酥痒难当,自己想忍也忍不了,而她的四肢又紧紧缠在我身上,让人欲罢不能,看着她娇喘吁吁的面容,我急促地说道:“妈妈,您感觉怎么样?我就要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她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也有点顾不上我了。
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我只觉那白虎馒头穴似有无限吸力一般,拼命地把我的精华往外吸,这时她的两条玉腿开始一合一开,带动蜜洞把鸡巴夹得更紧,仿佛要把我的全部灵魂都吸出去。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美的体验,纵有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我此刻的感受,我强忍射意勉强支撑了半天,却敌不过花穴肉海的紧密厮磨,说到底还是妈妈厉害,仅仅夹了几下就让我挺不住了,再配上诱惑的表情与动听的呻吟,终于让我像开闸放水一样把精液都喷射了出去。
阳精的蜂拥而入把妈妈再度带上了一波高潮,她忘情地发出一阵急促娇啼,俏脸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娇躯一阵猛烈地颤动,蜜道和阴唇强而有力地收缩、包裹、压榨着埋入山涧里的鸡巴。
我也紧紧搂住她娇艳的胴体,又一次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快乐。那种喷射精液的快感实在太销魂了,为了获得这一享受付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到耳边,我凭借警察特有的敏感听出是孩子的动静,急忙回头一望,登时愣在妈妈的身上:“思怡,你怎么来了?”
妈妈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当然不会以为这次的是真话,她不以为然地搂着我说:“少来这套了,又想哄我是不是?”
“是真的,思怡在门口呢。”
“歇着吧你,这时骗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在照镜子。”
“不信您瞧瞧。”
“我才不看呢。”
我正要再说话,一个稚嫩的哭泣声忽然响起:“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
妈妈吓得一激灵,急忙把我推下身子,我快速拿起被子挡住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接着就看见思怡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爸爸,你真坏,你把妈妈都打哭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我……没有打妈妈。”
“你骗人,我听到妈妈的哭声了。”
“她……不是哭泣,是在唱歌。”
“可是你一直在用身体撞她,而且撞得很重,她疼得都哭了。”
“是这样的宝贝儿,我和妈妈在做游戏,是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的游戏。”
思怡一边说着一边爬上我们的床:“我也想做这个游戏。”
我听了之后吓得咧了一下嘴:“现在不行,你还太小,等长大了以后才能做这个游戏。”
妈妈急忙把睡袍披上,又把我的睡衣扔给我,我接着被子的掩护把衣服穿好,两个人看着思怡天真懵懂的大眼睛,都觉得有点惭愧不安。
思怡直接躺在了我们的中间:“我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