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就说咱们在治疗,她一定会理解的。”
“你这种鬼话只有傻子才信。”
“妈,您别担心,我之前说还需要一百九十五个疗程并不准确,那只是估计数字,实际上用不了那么多次。我看您最近恢复良好,也许再治个二三十次就完全康复了,到时就不需要再跟我做这种事了,我也不会再缠着您,依依也不会知道,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说急病乱投医的人的防御值一般都很低,非常容易欺骗,而蓉阿姨这样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就更容易轻信别人,别看她是副局长,一样被我忽悠得晕晕乎乎的。我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她,一边把鸡巴徐徐插进了湿润的蜜穴中,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
钻洞涉水,直捣黄龙。
直到我开始缓缓抽插她才醒过味来:“呀,你怎么插进来了?”
“您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还以为您要等到射精的时候才有感觉呢。”
“你怎么变得…更粗了?”
“恐怕是您的错觉吧,我的尺寸一直没变,估计您一定是练了缩阴术了。”
“不对,我的感觉不会错,你真的变粗了,怪不得依依被你弄伤了,谁受得了越来越大的生殖器呢?”她皱着眉说。
“难道是‘土豹子’给我擦的‘如意’药有问题?壮阳药,壮阳药,不会一直这样壮下去吧?”
“我不知道…反正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她喘息着说。
“您是不是以为我给鸡巴配置了一个武器库,每次跟您上床都换上不同的核弹头?”我戏谑地说。
“你的心真大…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她被我撞得花枝乱颤。
“我着什么急?真正着急的应该是依依和您吧?”我笑着说。
果然女人被插上几次以后就忘了在心里设防,或者打开她心灵大门的通道真的是阴道,反正她不再反抗,似乎已对这一切认命了。
我跟她的做爱越来越和谐,两个人发出的牛喘声和娇吟声掺杂在一起,在卧室里不断回荡,我把她紧致的肉穴插得花汁四溢,高高凸起的肉丘被鸡巴根部拍得“啪啪”作响,在花心深处荡开一圈圈的快乐的波纹。
蓉阿姨对此显得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投入了,虽然鸡巴的粗壮让她每次都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已经渐渐爱上了这个适应的过程,那种由疼痛转舒适的递进感让她觉得很刺激,也很销魂,她经常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悄回味这种感觉,越来越觉得自慰是那样的无趣和不过瘾了。
她做爱时欲拒还迎的媚态真是太迷人了,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见到她这个样子都让我斗志昂扬,鸡巴也变得更硬,说实话,如果她表现得太主动或太豪放,这种诱惑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虽然她在肉体上已经很迎合我了,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像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开了,也许在她看来做爱和接吻还是两码事,做爱尚且勉强和“治疗”挂得上钩,接吻则和“治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几回做爱下来,她内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唯一坚守的就是那两片嘴唇。她还是坚定地认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疗,治疗,这是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字眼儿,如果没有这个词,可能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彻彻底底的通奸了。
最后高潮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步的,我一个字都没说,蓉阿姨却完全领会我的每一个动作,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她借着身体的起伏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巅峰,两个人的耻部在一起剧烈摩擦,阴毛在一起欢快纠缠,肉体的碰撞是那样的合拍,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野鸳鸯。
当我的精液在她体内喷洒时,她抬起身子紧紧贴附过来,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肥美的鲜鲍随着一股一股阳精的射出脉动着,抽搐着,宛如一个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插入其中的定海神针。这一刻要说她没有快感真是鬼都不会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做爱对象,我岳父当初放弃她实在是太蠢了。我原来还以为她可能是性冷淡,现在看来不是,她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开发对象。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出现,她就会变得风趣、开朗、柔情,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很多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情花园。
高潮过后我们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说:“妈,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赛时一样。”
“我越来越怕见到你了,你早晚会害了我。”
“我不会害女人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呢?我跟老陆见面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附近没有别人啊。”
“我是猜的。”
“别想骗我了。”
两个人歇了一阵后,我问蓉阿姨:“现在有时间了,您想喝酒、看星星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