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助手?是工作助手还是生活助手?”
“我…还没想好,一切都听嫂子的。”
“我如果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那我也可以接受。”
依依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咱们出去说吧,让小东休息一下。”
我着急地说:“没事儿,我已经睡饱了,就在这里谈吧。”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话是不能当你的面说的。”
“不行,你们两
个人出去不安全。”
“你是怕我们两个人打起来吗?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动手的。”
“这样吧,你们在病房里说,我出去溜达溜达,行吗?”
“你的身体能行吗?”
“当然行了,马上打炮都没问题。”
依依无奈地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的,正经的来了。我刚才这一觉睡得很累,浑身都不舒服,正想出去走两步,你们谈好了以后就叫我,行吗?”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对我说:“行。”
“好哩。”我拿着手机就出来了。走廊里有好几个病人也在缓缓地走着,他们旁边都有人举着吊瓶,只有我是一个人单独行动。
不知道她们俩在房间里谈什么,我心绪不宁地不时到门口倾听一下,并未听到大声的吵架声或打斗声,总算感觉稍稍安心了一些。现在等于是我的“前妻”与“小三”在谈判,与其他三角关系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位“小三”与我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并且她与我的“前妻”早就相识,两人的谈判一开始便缺少了情敌之间应有的敌意、火药味和陌生感。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就是安诺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下战书”了,她曾经在电影院里当着依依的面说喜欢我,说她开玩笑也好,真情流露也好,反正她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并不算搞突然袭击,至于婚后发生的种种“偷情”事件,不过是当初“下战书”的一种延续,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不知道两个人谈得怎么样了,我局促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凑到房间门口探听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安诺终于走了出来,我急忙跑到她面前检查脸和头发,看看有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你干什么呀?”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你对我的武力值有怀疑吗?”
“当然不会怀疑了。怎么样,谈得如何?”我轻声问道。
“我们俩商量好了,把你一分为二,每周一、三、五归她,二、四、六归我。”
“那周末呢?”
“你还当真了?”
“这不是真的吗?”
“想得美,你以为你是谁,还真的要享受齐人之福?”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怎么商量的?”
“哼,就不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我追上去轻轻拉住她的玉臂。
“回家去呀。”
“可是咱俩还没说完话呢。”
“我已经说完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为什么不去问她?”她冲着病房门口努了一下嘴。
“你们俩不是合伙把我卖了吧?”我不安地说。
“差不多吧,基本上以后你就没有人身自由了。”
我又追问了几句,她都不肯再多说,最后被我逼问得紧了,她索性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安慰你一下?咱俩去开个房间吧。”
我只好放开她的手臂,任她坐电梯下楼了。
回到病房后,依依已经躺下了,我轻轻扶住她的肩头问道:“媳妇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她爱答不理地说。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
“说的是梦话。”
“我也想跟你说两句梦话,成吗?”
“不嫌累你就说吧。”
“你和安诺刚才都干什么了?没伸手过招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们…打架。”
“打架是做低级的做法,我们才不会那么干,我们都是文明人。”
“难道我今晚遇到的都是不文明的人?为什么我从前半夜一直挨揍到后半夜?”
“就你犯的那些错误,挨揍都是轻的。”依依怨恨地说。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们俩商量着把你阉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这主意太狠了吧?是要斩草除根吗?”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不如切了干净。”
“我倒觉得它是快乐之源,还是留着好。”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快乐,每次都跟上刑一样疼。你说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