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我马上下车。”我见她要喊人过来,急忙下了车。
“你怎么想的?”
“我跟凌让是亲戚,怎么可能不见面呢?”
“嗯……我主要是看咱爸。”
“我跟她的年龄差像父女一样,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蓉阿姨余怒未消地隔着车窗用手指了指我,嘴里做出一个“滚”的口型。
“你觉得她跟你暗示什么了?”
“你把凌让当成郭襄了吧?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怀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会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吧?”
“不是的,安诺,我总觉得最近有点情况不妙,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她现在是不懂,以后呢?再说了,就是因为她不懂,所以你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项空白,弥补了感情发展上的空洞期,让她对你更加崇拜,也就更加迷恋你了。”
“我觉得不早,等再过几年她八九岁了,也就懂事了,如果那个时候爱上你,我们该怎么办?”
我擦了一下嘴角:“别乱说,这是我之前喝水的时候没擦干净。”
安诺斜乜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我妈妈没事会找你吗?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过您同时操纵两只档杆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可不可以把这项技术传给小婿?”
“这有什么?”她淡淡地看着我。
“现在你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杨过一样。”
“对,就是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所以她的眼光和口味跟我是一样的,长大了以后肯定也会爱上你、缠着你。”她笃定地说。
“照你这么说,以后我连幼儿园都不能去了?那里的小女孩见到我也会很危险,是不是?”
“我也是你妹妹,你在床上对我就是这么笑的。”
听到她提及“母子恋”与“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让人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倒好像她说的是我一样,我嘟囔着说:“就算有这个先例,你防范得也太早了。”
我鬼使神差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她……长得很像你……”
“三四十岁不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吗?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最喜欢那样的男人了。”
安诺气得拍了我后背一下:“大色狼,你还说对让让没想法?我才刚刚提到她,你就露出了一脸淫笑……”
“嗯,能不去最好。”
我笑嘻嘻地摆摆手,动作飞快地溜走了。
她盯着我瞧了半晌:“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你在开玩笑吧?她可是你亲妹妹呀,你怎么还吃小孩子的醋?”
“看看你刚才那副德行,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指着我的脸。
“你是没有他帅,不过才勾搭了七八个女人而已。”
“不用她交代我也会保护你的,这是我的责任。”
“那天早上……她好像看到咱俩在楼下拥抱亲吻了。”
“她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还让我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没敢说刘阿姨默认了我跟安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她跟你太亲密了,以后容易出事的。”
我听了一愣:“为什么?”
我觉得她的说法有点不可思议:“你的神经有点太紧张了,这怎么可能呢,等她长大了我就三四十岁了,她就像我的孩子那么大,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离开局里我就去找安诺,简单地告诉她刘洁阿姨找我谈话了。她问我她妈妈说什么了,我只说刘阿姨让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别的没敢多说。
“别捧我了,我哪有杨过那么帅。”
“我知道了,是不是以后五十岁以下的女人我就不要再见了?”
“那就不用害怕了,是吧?”
她二话不说,马上拿起对讲机呼叫:“小水,小水,我的位置在单位停车场,你马上过来。”
“我的心机有那么重吗?”
安诺挑挑眉显得不是很在意,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听说你总去看凌让?”
“我告诉你,不要再跟让让那么亲热。”
“小点声,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最好别见了,你太招人,估计‘一见杨过误终身’就是这个道理。”
“哼,你也明白,这种忘年恋满大街都是。别说是忘年恋,就是父女恋、母子恋也有不少,至于老公公跟儿媳妇、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就更多了,这还新鲜吗?”
“别对小孩子用‘爱’这个字眼行吗?她懂什么叫男女之爱吗?”
“我告诉你,离她远一点。你害了我和北北不够,还想再害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说,“不过咱们应该收敛一下了,我觉得她好像知道了很多事。”
“胡说,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露出淫笑?”我急得跳了起来。
“行了行了,您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