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抗拒,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肏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无比的鸡巴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肉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肉穴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穴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肉穴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鸡巴根部拼命厮磨起来,花心一下子完全打开,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肉棒,“滋”地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鸡巴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入蜜穴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肉棒重重向里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肉棒,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精液顺着蜜道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做爱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