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出那几个小孩想灌你,不过你用这招避酒也可以。”
“他们太能喝了,我实在没办法才这样,怕喝多了出丑。”
“这都是小村的主意,你别介意。”
“他不会是又想撮合咱们俩吧?”
她一下子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你也看出来了?”
“嗐,我又不是傻瓜,他撮合了多少次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
“今天咱俩玩了一天,还喝了酒,应该算圆满完成任务了吧?”
“不,还没有结束,”她更忐忑了,“他要求我必须跟你……上床……”
“他真这么说的?”我紧
盯着她。
“是的。”她无奈地点点头,看起来已被儿子磨了很久了。
“这样,我陪您说会儿话,您就告诉他咱俩做过了,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不行,他检查得很仔细,恐怕……瞒不过去。”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唐老师,没有这样的道理,您是妈妈,当然是他听您的了,怎么能颠倒过来?”我不解地说。
“不行,如果不听他的就会闹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再说……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的确是喜欢您,但我不想再强迫您……做那种事。”
“我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如果再错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我提醒她。
“没事儿,你来吧,我是自愿的。”她低头说道,声音像蚊子一般。我心想,难不成温小村说的是真的,唐老师其实心里很喜欢我?既然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要是再推三阻四就显得太虚伪了,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
道理已然讲通,剩下的就是付诸行动了。我当然巴不得跟她上床,毕竟上次是蒙着眼做爱,还以为交欢的对象是莫采欣,交媾的中途也没有语言交流,所以缺少与老师性交的那种禁忌感与刺激感,事后才发现插错人了,反而是惊讶感大于愉悦感,唯独没有那种调教、征服恩师的成就感,一切的一切更像是在错误地点发生的一次错误交合,彼此留下的只有尴尬与羞愧,做爱之后本应该有的幸福感与甜蜜感一丁点儿都没有。
一句话,上次的做爱很不尽兴,所以再做一次早已成为我念念不忘的一个心结了。这次遇到她送上门来,怎能错失良机?
我和唐老师洗完澡以后就到床上躺下,她毕竟是教过我的老师,让她跟自己的学生做爱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她把自己白皙丰满的娇躯用被子紧紧包起来,还一伸手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我摸着黑对她说:“敬爱的老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您是要进行盲人按摩吗?”
“我以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是关灯的。”她害羞地说。
“那是以前的老黄历,现在不流行了,性交时一定要看得清对方才有利于情感的交流,而且关灯行房对下一代不利,生出的孩子容易性格不健全。”
“乱讲,谁要跟你生孩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房间太暗影响性交的质量。”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她半信半疑地说。
“这是真的,您就相信我吧。”
在我的一番游说之下,她勉强同意开一盏最昏暗的灯光。
借着朦胧的灯光,我轻轻吻住唐老师的嘴唇,她初时很羞涩,牙关紧闭地只进行唇与唇的接触,直到我叩开牙关后才被动地任我探入口腔,我步步紧逼地在里面搅动一番,攫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吮吸,她似乎无力反抗,渐渐沦陷在我的野蛮进攻之下。
吻了一阵后,我见她还是很拘谨,就吐出她的舌头,开始舔舐浑圆饱满的乳房,两个乳头被交替吮吸,留下了斑斑的口水,她酥软的身子开始款款扭动,低沉的呻吟渐渐响起。
听到她娇弱的声音我越发兴奋,转而进攻她突起的耻部。那里水草肥沃,肉嫩色鲜,连流出的汁液都很可口,我如老牛饮水一般把潺潺的爱液喝了个够,她被我呼出的气息弄得胯间痒痒的,禁不住摇晃着臀部说:“小东……别舔了……那里很脏的……”
“没事儿,唐老师,我喜欢舔您的下面了,这里好美。”
她无限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马上移开:“你的习惯真奇怪……”
唐老师的阴毛不如蓉阿姨茂盛,但是长得非常俏皮,一个个在肉丘上古灵精怪地弯着腰,仿佛要给我表演一场欢快的集体舞,软嫩的阴唇在穴口一张一翕,被涌出的爱液浸得湿润润的,肥沃的耻丘像一个肉包子一样让我胃口大开。
是了,我就要再次攻略我最尊敬的唐老师了,上学时她对我传道授业的画面犹在脑海中,现在却轮到我品鉴她精致美好的肉体,在她这样成熟盛开的花样年华却孑然单身,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么?如果不是那次误打误撞的“绑架案”,也许还不能这么快攻占她的身子,如果不是她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助攻,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