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
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鸡巴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
“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
“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
“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
“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
“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