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躺下就有点困了。”
“接下来怎么办?”
“您把墙上的精液刮一刮吧,应该还能用。”
“胡说,弄到墙上都脏了,还怎么用?”
“那也总比没有强吧?”
“你可以坐着歇一会,但不能躺下来。”她叮嘱我。
“坐着一样能睡得着。”
蓉阿姨心想,治病的东西都被这小子扔了,可不能再让他拖下去了,时间越久越难受,当下不住跟我说着话,最后还要跟我进行智力问答,就是怕我生出困意。
又聊了一会,她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催我拍马再战。
撸棒之前我先问她:“您想好了怎么接精液吗?”
“我有个高脚杯,用它接行吗?”
“不行,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对着您的阴部发射。”
“你怎么回事,”蓉阿姨急躁起
来,“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有没有新鲜的?”
“有呀,就是怕您不同意。”我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她的菊花蕾。
“你别想歪了,否则我就跟你拼了。”她急忙护住自己的翘臀。
“您那里还没被开垦过吧?”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兴趣。
“开垦不开垦的用不着你管,你要是敢做变态的事我就阉了你。”
“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忽然邪笑着直起身,感觉一点儿都不困了。
“你想怎么样?”她不安地看着我,忽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我想把您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擦到您的菊花里,这样您的屁股洞里也会传染上‘花痒’的药力,时间一长就会瘙痒异常,到时一定会主动求我开发您的前后两个洞的。嘻嘻,这个主意怎么样?”
“凌小东,你别乱来,”她大概是当真了,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呀。”她生怕我蛮劲一上来真的这么干,那样的话就是阴部与屁股一起瘙痒,到时都不该搔哪里,可真的是超级恐怖了。
“这不是开玩笑,绝对是一招妙棋。采用这一招以后,很快我的阳具就能对您的两个洞实现双插了,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的声音越来越邪恶。
“小东,你别闹了,咱们有事好商量,行不行?”她见势不妙,马上换了一副商量的口气。
“您想怎么商量?”
“刚才我对你的态度不友好,你别介意,我保证不再训你了,行不行?”
“然后呢,还有什么?”
“一会儿你不用往杯子里射了,就射到我的身上行吗?”
“还有呢?”
“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她咬咬牙说道。
“这可是您说的,一会儿可不许乱动。”我追问了一句。
“好吧……但是你不许插进去……”
“行,我就对着你的洞口射。”
“嗯……你快点吧。”她这时反倒希望我快点射精,那样就安全了,不会开发她的菊花穴了。女人就是这样,面对一个小的危险时会拼命死守,而当一个大的危险出现时就会忘了最初的坚持,反而觉得可以付出小的牺牲以便换取大的安全。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大小利益都会失去的,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咱可说好了啊,待会儿我对着洞口射,您可不要再反抗了,这次要是再脱靶了您就不要埋怨我了。”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
蓉阿姨悲哀地发现,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按照我设定的轨道运行了,她做的种种努力都成了泡影,不但小穴越来越痒,甚至连菊蕾的控制权也可能要失去。眼前这个场景美其名曰是在治病,其实就是上演一出越陷越深的走向深渊。她完全乱了方寸,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忘记了报警求助,只想着保护臀穴的一亩三分地。
我把她的内裤从腿窝上缓缓褪下来,将她的腿分成一个大写的“M”姿势,这样显得很是豪放和主动,在眼球上的刺激程度无与伦比,然后我就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嘴里渐渐发出了间歇式的喘息声。
在我急促的喘息下,眼前的美艳岳母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亦成了伴我同乐的香艳画面,没有什么比看到一个美人无比愤懑而又无力反抗更刺激了,这是手淫的最好题材,比看任何小黄片和小黄文还要过瘾,我越撸越性动,深藏的热情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她把头转到一侧低垂下来,估计心里一定是又羞又怒,但又没法儿提出抗议。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蓉阿姨越是娇艳欲滴,我越是性致勃勃,鸡巴上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临界点很快到了眼前,我颤抖着握住鸡巴慢慢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紧张地张大双眼盯着我,生怕我一冲动直接插进去,万一那样就欲哭无泪了。
我当然不会让她哭出来,那么粗鲁野蛮不是我的风格,我紧盯着微微喘息的美肉穴口,所有的注意力和快感都凝聚在那个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