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在床下吗?”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怎么会用两次呢?”
我抱怨说:“都怨你俩,上次洞房以后害得我落了一个毛病,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先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我都作下病根儿了。”
“你这样也挺好的,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鬼魅都无法在你面前遁形。”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喂,你检查完了,可以开始了吧?”她急急地催促我。
“怎么,小魔女等不及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掀开被子一角,两条修长美腿时分时合,交汇的三角部位若隐若现,一阵浓郁魅惑的美肉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她已不是处子了,那种年轻女子的青春气息依然浓郁炽烈,绝非成熟女子的体香可以相比。
我被这醉人的芬芳所蛊惑,想要全部掀开锦衾,安诺却紧紧抓住上身的被子,恶作剧般地看着我。
“你又想玩什么?”我轻抚着白皙光洁的小腿。
“你不觉得在被子里亲热更浪漫吗?”她声
音悠扬婉转地说。
“在被子里做爱不是很常见吗?”
“不,一会儿我把上身和脸盖住,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闭上眼睛倾听我的声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这和关了灯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可以睁一会眼闭一会眼,看到被子动来动去的,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好吧,真是捉摸不透你,每次都玩新花样。”不得不承认,安诺招数的不断翻新给了我莫大的刺激和新鲜感,使我每次都充满了好奇心。
她把上身盖上后,我顺着被子下面打开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指间略过花唇的时候,那雪白的身子连抖了几下,像是酥痒难耐,我顺势摸上她的桃花洞,立时感到一股浓浓的热气喷在手心,浓浓的琼浆顺着玉股间流淌下来,沾满了我的手指。
“安诺,你的水闸又开始泄洪了。”我笑嘻嘻地看着指间滑滑的粘液。
“你好讨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的香躯兀自一颤一颤着。
我又看了看指肚上的爱液,禁不住噤起鼻子闻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但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正在偏头思索之际,安诺又开始催我了:“好哥哥,你想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出头绪,打算俯下身去品尝小穴,她却急不可耐地用腿夹住我的身体晃动起来,晃得我心旌摇荡,鸡巴如烈马狂奔般不用扬鞭自奋蹄,霎时间就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我转而想去亲那对雪峰,掀开后发现被子好大,如波涛起伏般绵延不绝,钻进去似乎都会迷路,只好放弃了舔乳的念头。
这时安诺股间的爱液已流得到处都是,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握住巨棒就把龟头塞进了湿润的花唇间,她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声,显得既舒适又期待。
“安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我笑了两声,又塞入了半根肉棒,突然觉得熟悉的花径变得狭窄起来,往里再难深入,被子下随之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也很熟悉,我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安诺似乎发现了我的犹疑,她揭开头顶的被子说:“你怎么不动了?”
“你不疼吗?”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插,磨蹭什么?”
“好吧。”我也有点不明白,刚才那声哼叫明明很痛苦,她却显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安慰我?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屁股向下一沉,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这次所遇的障碍比较大,接连突破了几道关隘才顶到最深处,被子底下迅疾发出更响亮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呼彻底把我喊懵了,因为安诺的嘴是闭着的,她这时想配音也来不及了,我盯着她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真的是有点疼……”
“你嘴都没张,刚才那一句是谁喊的?”
“刚才是我用腹语喊的。”
“安诺,你还骗我是不是?你自己瞧瞧,”我盯着肉棒与花穴紧密接触的部位,“这个阴部上面一根毛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刚刮的阴毛。”
“我为什么就不能刮阴毛呢?”
“你还在胡扯?刚才我闻那里面流出的水儿就不是你的味儿,你是不是又和北北串通起来了?”
“嘻嘻,你真聪明……”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把被子掀开。”
“好的。”她麻溜地站起身帮我把庞大的被子挪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的另一个人,没错儿,这个被我插入蜜穴的美女正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