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她把
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线吗?”
“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是我跟她做爱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肉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操心。”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
“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错过了。”
“好吧。”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鸡巴。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
“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鸡巴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