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挺动,刚刚插入的肉棒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肉棒挤压着四周的肉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肉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
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
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做爱呢,现在没时间。」
「啊?」
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鸡巴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龟头牢牢顶在子宫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花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鸡巴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之下终于渐渐变宽,鸡巴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肉棒的攻击下,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
闻着她娇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豪乳,指尖在乳头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硬硬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肉棒抵在花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她小穴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鸡巴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肉棒根部,而当鸡巴深插入内时,淫水就会「吱唧」
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美女姐姐,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
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
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
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内射?「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
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
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乳头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花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
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肉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肉棒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鸡巴狂顶在花心深处,肉棒上不断传来蜜穴紧握揉动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