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
蓉阿姨起身要过来打我。
「缺德的东西,不打你就肉皮子发紧。」
「我看出来了。幸亏你没那么干。」
「能给我配支枪吗?」
「好了,不开玩笑了。妈,今天那个‘穿山甲’用枪指着您头的时候真是好吓人,我以为咱俩暴露了,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不是。」
「真是没皮没脸。」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我看您的眼神还挺镇定的。」
行动。
蓉阿姨恍然大悟道。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穿的那条内裤不舒服。」
「那不是您自己的内裤吗?」
「我想起来了,你在卫生间门口喊了我一声‘妈’,是不是?」
「是的,我当时也很紧张,那一幕实在太突然了。」
「带了。」
不知您肯不肯采纳?」
「对,当时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们唯一疏忽的就是那一刻。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喊您的那句话应该是被‘土豹子’的人听到了,所以他们就一直怂恿咱俩做爱,目的就是想看咱们如何圆谎,如何出丑,另外也想看看咱们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儿做出乱伦的事。」
「混蛋,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猜到他们怀疑咱们是母子身份的?」
我轻舒猿臂将拖鞋接住,拿到鼻子边上轻轻闻了一下,马上做出陶醉状:「您的拖鞋可真香,跟您的脚一样好闻。」
「当时我真替你捏了把汗,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快,你看我以前说得没错吧,你的确有当警察的潜质。」
「您今天带枪了吗?」
「怪不得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蹭来蹭去,原来是内裤不舒服,我还以为您发春了呢。」
她把另一只拖鞋也扔到了我身上。
「你看懂我的眼神了吗?」
「我明白了,因为你喊的是‘妈’,他们就误以为咱们是母子了,根本没想到女婿也会
「后来我跟着您出了包房去卫生间……」
「犯罪分子一直以为我和你之间有那种不伦的关系,与其让他们拆穿,不如咱们真的发生关系,这样下次见到他们就不会被要挟了。您看怎么样?」
她咬牙切齿地举起一只拖鞋扔了过来。
「希望这次行动能顺顺利利地结束。说心里话,让你参加卧底计划真的很让我担心,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怎么向依依交代?」
「我可不行,比你们差远了,我就是会捣个乱、弄个鬼,干正事可不行。」
这一刻蓉阿姨有点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次「猎豹」
「可是,拿枪指头那一瞬间真是太危险了,我还真怕你顶不住压力把实话说出来。」
「不行,你是协警,没有资格配枪。再说你这么毛躁,把枪拿在手里容易出危险。」
「真的不是因为自慰?那是什么原因呢?」
她皱着眉头说。
我慌忙用手指着她的脚下。
「好吧。不瞒您说,今天我差点想夺‘穿山甲’手里的枪了。」
「您还记得吗,上次和‘土豹子’一伙在酒吧见面的时候,您往我身上吐了一口酒?」
「他们这一招也很阴险,故意不交实底,拿话诈我,我要是一哆嗦可能就招了。」
我想起小包房里那惊险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今天也挺勇敢的。」
「你这是什么狗屁提议?简直就是无耻下流。」
「说真的,您最近自慰还是用两只手吗?」
「什么提议?」
我发自内心地说。
蓉阿姨也觉得有点后怕。
「别了,还是早点结束这次行动,还我的自由之身吧。」
「您是不是自慰之前没洗手?要不就是您太饥渴了,一边吃着手抓饭一边自慰的?」
「您可别动,忘了刚才说的约法三章吗,不许我靠近您的三尺范围之内。」
「好吧,就当我没说。妈,您的阴部今天为什么那么痒?真的是自慰造成的吗?」
「不是……那条丁字裤是‘土豹子’的人非要我换上的,我穿上以后就一直觉得下面很痒……」
「你还说这个?是不是没完了?」
「对呀,是有这么回事。」
「我不害怕歹徒把我怎么样,就是担心你有危险。」
「您当时害怕了吗?」
「妈,我现在真的体会到公安干警的辛苦了,你们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你们是最勇敢的人。」
「手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发现吗?」
「我看懂了,您告诉我千万不要说出实话。咱们不是训练过这一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