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某种依赖,某种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没有人可以真正的跟他谈绝对的交
易条件,他厌恶这种被迫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是被这种感觉搅得
有些厌烦了,有些痛恨了。所以他消除这种感觉的方式也非常干脆利落,那就是
让制造这种感觉的人彻底的消失。
可是现在妈妈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认识,他又一次嗅到了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
但是他这一次却完全反感不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一些会妥协的征兆。他
的计划很完美,他首先了解了妈妈,然后亲自去东南亚调查了妈妈,他详细的部
署了关于妈妈整个家庭结构和矛盾的对立关系图,他非常确定现在掠夺妈妈完全
是唾手可得的,没有任何的外部因素可以给他施加任何不确定的意外。于是他亲
自登门,亲自配药,亲自下手,现在他也是亲自把妈妈抱进了房间,亲自把妈妈
脱了个精光。在他的计划中,妈妈的确是不应该出
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妈
妈因为春药的反应,会主动的脱衣,献身,伺候他,愉悦他。用她的肥硕的大乳
房,用她的从未经过开垦和使用的蜜穴和屁眼,用她的纤纤玉手,用她的樱唇檀
口,用她绝美的脸庞,用她柔婉的身子,用她的一切来侍奉他。而他只需要在这
个性感的美尤物身上肆意的释放着自己雄性的征服与欲望。
妈妈也的确是想要脱衣的,也的确是想要伺候他的,也绝不排斥让他感受到
愉悦。可是这一切都不对味啊,一切的结果都如陈友发所预料的那样,可是这一
切的过程却非常的让他惊讶。他虽然得到了,可是他也感觉失控了。妈妈没有放
浪的呻吟,没有捏弄着自己的乳房恳求他快点干自己。妈妈给他的都是纯情的真
爱,没有丝毫做作和虚伪,就算陈友发此前不相信这一点,可是他很确信自己的
春药是不会出错的。这春药没有激发出妈妈的淫荡和放浪,并不是因为春药不够
猛烈,而是因为在妈妈的心里,竟没有一星半点的淫污。
这春药非但没有催出这女人的淫态,反倒是催出了她积压已久的深情与爱恋。
没有催出她的浪尿与阴精,反倒是催出了她的滚滚热泪。虽然妈妈没有主动
的要挟陈友发,可是陈友发感到的耻辱却胜过了曾经所有的反感。他用尽了一切
精巧的手段和阴毒,而妈妈也绝对没有反抗和挣扎,可是他却明明白白的输了。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的确还有真情啊。而且是那种超凡脱
俗的真情。恐怕再给妈妈灌上半瓶春药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再猛的药也催不出她
身上没有的东西啊。
陈友发真的害怕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情况,他的所有
人生法则里都没有解决这种局面的经验。他动心了,他开始真的在乎这个女人了,
他开始出现了弱点,他开始被其他人牵动,而且他居然对此毫无办法,这是一套
新的逻辑规则,这套规则并不在他的世界架构之中,可是他现在却冒然进入了一
个不受他控制的秩序网络之中。而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罢了,如果他
继续执迷的话,他就会越陷越深,直到毁掉自己曾经的一切。他现在必须面临一
个艰难的取舍,要么替妈妈擦干泪用最合理方式去重新得到她,这个过程自然更
加歹毒和狠辣,可是他有信心能够真正永远的得到妈妈。或者只有将妈妈变成花
满楼里那样的一群肉欲女郎一般,这个方式非常简单,而且代价很小。可坏处就
是妈妈将会从一个真正纯洁的绝美圣母变成一个淫乱放荡的妖媚母畜。
这可真难选啊,实在是不忍心将妈妈变成那样的肉欲玩具,这个世界上这种
母畜已经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妈妈的身材和样貌是最拔尖的,那也只不过是五十
步笑百步的意思罢了,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仅仅是为了塑造一个床笫玩具,那比妈
妈的身材更加火辣变态的也不是不可能。妈妈的美最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是她的身
材,她真正独一无二的地方不就是她的那颗圣女之心吗,如果夺去了她的这一点,
那夺取她的必要性也就大打折扣了。
可是如果选择真正的得到妈妈,那么先且不说这个过程将会非常曲折复杂,
而且时间跨度将会非常久。就算是最后真的得到了,那究竟是妈妈对陈友发的影
响大还是陈友发对妈妈的影响大呢?究竟到最后是谁会改变谁呢?这个答案根本
无需多做分析,陈友发只是怀抱着妈妈,感受着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