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摸着萧穗子的酥胸感受着青春的弹性,右手揽着林丁丁的细腰狂热地占有着
她的唇舌,而最魅惑的王鸥则在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瞥了他一眼,将他的魂
儿全都勾去了,他一时精关大开,尽数喷射在了王鸥的俏丽脸蛋上。
黄勇波临近中午时接到了天生的电话,告诉他今晚军长和其他几个同志要来
家里吃饭,请他提前准备,晚上做一桌丰盛的鲁菜,如果食材上需要什么帮助,
让他通过王秘书联系后勤部解决。
年近五十的他参军也二十多年了,这之前他一直在济南的老字号会仙楼饭庄
做厨。一天正中午,青州老家的婆娘带着幼子来省城找到了他,刚见了面「噗通」
一声就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原来是老家遭了日本鬼子难,他的父母不肯交出全
部的粮食,结果惨死在了屠刀之下,前一天恰好她带着孩子去看生病的老爹回了
娘家,这才逃过一劫。
满腔悲愤的黄勇波回乡祭奠了父母,安顿好妻儿,听说八路军才是真正打鬼
子的,便毅然决然从了军,上了沂蒙山。七八年过去了,日本鬼子投了降,又打
跑了国民党,但在解放济南时黄勇波作为连长身先士卒冲锋在前,结果被几颗流
弹击中,好在没有大碍,只是自此左腿有点跛,没法待在一线部队了。团里的领
导表彰他勇敢的作风,也知道他烧得一手好菜,便举荐他为师里的首长做饭去了。
春去秋来,黄师傅的厨艺也为众人所知,他服务的首长级别也越来越高,最后竟
跑到南京军区成了许世友的厨师。许司令可能是预感到了什么,加之也确实舍不
得天生这个酒中知己,希望家乡菜能解一解他的乡愁,便安排黄勇波跟着天生一
起来到了厦门。
早在南京时,可能是天生总来许世友家蹭吃蹭喝,黄勇波和天生就很熟悉。
他觉得这个老乡首长和其他的首长不一样,仪表堂堂又有文化,哪怕在酒桌上也
很少说脏话,更不会拍桌子大呼小叫,对待工作人员都非常和气,只要你说过,
他都能记得你家里的情况,逢年过节甚至还会送你礼物,让人倍感温暖。
今天接到请军长客的任务后,他丝毫不敢懈怠,全身心投入到了忙碌的准备
工作中。
田雨上午特意请了假在家休息,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始终走不出阴影,她不
免忧心忡忡。
「冯楠,我昨晚和老李都说了,让他在军部里给你找个事情做,这样咱们还
能一起上下班呢。你看怎么样?」田雨坐在沙发上挽住了冯楠的双手,不过感觉
有一点点凉。
冯楠张大了嘴巴,好像有点吃惊:「啊?这个……恐怕是不行吧?」
听到好友说的是不行而不是不想或者不愿意,担忧冯楠可能会对部队有阴影
的田雨松了一口气:「这有什么不行的?在学校和在部队不都是工作嘛。其余的
事情你不用操心,都让老李去办。」
「可我……没有在部队工作过啊,连部队有什么纪律都不知道,我除了教书
什么也不会的。」冯楠还是怀疑着自己。
「我十七岁那会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去野战医院当护士,你说那会我又知道什
么纪律,又会做什么呢?我还记得第一次洗抹布时啊,见到鲜血恶心得我不行,
站在旁边就开始吐了,身旁的战友都在笑话我呢。」田雨回忆起自己的少女岁月,
也借机堵住了好友的退路。
想到连骄傲的田雨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冯楠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当
时你可够大胆的,给家里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你不知道伯父伯母发了多大的脾气,
把我都审问了三遍呢。」
听到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田雨一下子黯然了,脸色变得惨白,好像生机都
被抽走了一半。
「我真是该死,田雨,我不是有意想让你难过的,对不起。」冯楠把话说完
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田雨用手指捂住了冯楠的嘴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流出了两行清泪:
「你不用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苦命的人罢了,可这个时代又有谁的命不
是苦的呢?」
「军长,张大彪前来报告!」一个五十出头的汉子,长着张四方脸,介乎壮
实与胖之间,又剃了个平头,显得极为精悍。
「大彪啊,坐,坐。你来我这怎么又拎东西?」李云龙瞅见郑波正从张大彪
的手上接过些什么。
「没什么,今天在射击场打了几只兔子,我想也算个野味,给军长拿过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