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星华呼吸愈发粗重,一股股爱液又从花穴深处涌
出,她情不自禁地又将自己新的身份代入进去:「好吃,我就喜欢吃爸爸的鸡巴,
骚女儿舔得爸爸舒服吗?」
「啊!啊!太舒服了,骚女儿,太舒服了。妈了个鸡巴,我操,我的女儿你
怎么这么骚!这么会舔!」
天生忍不住骂了句当新兵时学来的脏话。
李星华手口并用了八九分钟,双手有些酸涩,就停下来想喘口气休息一下。
霎时,天生把握住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腮帮,肉棒向上一刺,顺着李星华娇
嫩丰厚的嘴唇就进入了新的洞天福地,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暂时不能为他服务的花
穴抽插着。
离开有着特殊政治意义又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的南京,来到东南沿海前线的厦
门,对天生来说可真谓是龙归大海,虎复深山。
加之三年前的那场变故和去年掀起的文化大革命运动,这一次次冲击就像解
开了他强加在身上的重重枷锁一样,天生内心深处涌出一种强烈到几乎要笃定的
预感,值此动荡时局,他和许多人的命运恐怕会有地覆天翻的变化。
天生闭上眼睛,感受着美好而又青春的胴体带来的温柔而又周到的服侍,他
在心里默念:「来吧,让一切都来吧。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