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
他暗想:这铁路局局长倒不失为个好差事,起码不缺家世清白、身段婀娜又
长相标致的女孩子,怪不得往那怀仁堂都输送了许多。向前迈了一步,天生一把
将李星华抱住,双手在她的美背、细腰、翘臀和紧实的大腿上四处游走抚摸揉捏,
满怀温香软玉。
李星华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子暴露给男人,纵然做了许多遍心理建设,临
到头依旧忐忑不安,变得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回应。
天生右手轻抚着李星华的脸庞,嘴唇向下吻了上去,左手引领着她的柔荑轻
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李星华乖巧地领悟着。天生右手随即往下探去,坚决地突
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胸罩的一半从上面扯了下来,他厚实的、粗糙的又带有老
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李星华的酥胸!
软、嫩、挺、滑。
入手后,天生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他开始轻巧地揉搓起来,却绕开了那点
醒目的嫣红。
李星华感觉自己比发了高烧还要难受,她守护二十二年的身体正被心中的他
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刚才被粗暴地扯下来不仅仅是她的胸罩,更是她最后的抵抗,
哪怕仅仅是表面上的。她无师自通地用左手抚摸着天生的后脑勺,主动吮吸舔咬
着天生的舌头。
天生继续把玩着酥胸,五指略微用力向中间收拢,她白里透一点红的乳肉便
从指缝中溢出来。莫名的舒爽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舌头
分开,脖子向后仰起,叫出了足以让任何男性产生冲动的美妙呻吟声。
李星华每呻吟一声,那被她右手握住的小天生都要跳动一下,青筋也变得更
加雄壮。感受着肉棒那惊人的硬度和粗大的同时,它滚烫的热度也将李星华燎得
更加迷离。
天生的掌心不时摩擦着李星华被迫向前顶去的乳尖,同样感受到了它的热情,
于是他用指缝剐蹭着,力度也渐渐加大。乳尖不堪挑逗,反应远比它的主人更加
诚实,已经勃起了。
发胀、发麻。这就是李星华左胸乳尖此时的体会,每当与天生的手指接触那
一刹那,更是舒爽至极,全身比过电般还要激烈地颤抖起来。她不想承认,不想
承认自己的右胸像没吃到奶的孩子一样渴求被同样的爱抚,更不想承认自己的内
裤已经被流出来的莫名液体浸得湿透。
天生用指头来回在乳尖和乳晕上拨动,看着粉红色的它已经胀大到极限,乳
晕上的小疙瘩也裸露出来。白花花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低沉得像一种
未名野兽的吼叫声从天生嗓子眼里窜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思齐将行李布置好,眺望着窗外湛蓝的黄海,打开窗户呼吸着咸湿的空气,
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这栋屋内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她正是在这里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大成七
岁的孩童。她的亲生父亲叫做刘谦初,莱州府平度人,1897年出生,1926年从燕
京大学毕业后弃笔从戎参加了北伐军,1927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
山东工作并于1929年担任省委书记,同年被捕入狱,于1931年4月5日同邓恩铭、
马尧宪等人一同在济南慷慨就义。
她的母亲张文秋也是老共产党人,在1930年初被组织营救出狱后,不久就生
下了她。由于还要完成组织安排的工作,她最终强忍悲痛,将刚满月的孩子留在
了青岛交给有充足物质条件保障以及丈夫同样被捕的李慧抚养,直到1937年9月
和女儿一起前往延安。
刘思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书桌上,那里摆着几本《三国演义》和《红楼
梦》,料想应该是侄女明明读过的,而角落里还立有一件玻璃相框。一个水灵灵
的姑娘站在沙滩上,海水没过她光着的脚丫,她笑得很开心,站在她后面的则是
一个俊朗的浅笑着的男人,他的胳膊挽在另一个漂亮的与他同龄的女人胳膊上。
她清楚地知道,这栋屋内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天生猛地将头埋进李星华双乳之间的沟壑,贪婪地吮吸着处子乳香。那碍事
的胸罩早已被他扯下,胡乱丢弃到了沙发上。
处子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被吸入天生的鼻子,这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中枢,
他一口就将李星华的左胸吞进自己的嘴里。他嘴唇包裹着乳肉,舌尖在乳尖上打
转,品尝着它的软、嫩、挺、滑。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向另一座圣女峰发起了